第4章 复仇者

        巴索两男四处缝源,女兵们都想青春长驻,使得他“性福无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他们英明,来联盟之前,死缠烂打地向布鲁求了“雄药”,且是每人一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觉得布鲁此次对得起他们,不枉他们把妻妾给他玩一翻,所以他们期待他成为人类的“男王”,他们追随他前往人类世界,为人类女性的“青春”奋斗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在联盟的生活很平静,也不缺艳福。

        巴索两男有时邀请他一起营造女性的青春梦想,他也参与过他们一次杂乱性交,回来之后被雅瑟勒令冲洗,整整洗了他的鸡巴半个时辰,洗得“鸡皮”都红了,她们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又过三日,下午时分,布鲁从布痕的纠缠中脱身逃回,遇到抑抑寡欢的妮拉·马恩连修,他有些怕面对她,装作没看见,偏开她而走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杀我哥之前,为何不见你怕?杀他之后,才知道怕,不是迟了吗?”妮拉恨冷地道,却见他没回头,她怒娇道:“你回来…给我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向你交代,并非我想要杀他,而是我不得不杀他。”布鲁感觉有些对不起她,但他也不能够向她认错…那会让他成为“罪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指我哥的事,我的事情…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怀孕了…”布鲁惊得回首,凝视她的小腹,却见她穿着宽松的衣衫,看不出所以然,他道:“怎么可能?我只跟你好过一次,虽说那次急急射了精,也不至于一次中奖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进来看,我脱光让你看!”妮拉转身往她的小阁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半信半疑地跟她进了寝室,她背着他,开始宽衣,“虽然你曾占有我,但你没有好好地看过我的身体…”蓝色的宽衫飘落,他看到她美丽的背,没见怀孕的臃肿,她的腰儿是那般细嫩,忽然明白被她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过去,轻搂她的蛮腰,虽然她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,他却比她矮十公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贴着她滑腻的背,“你没有怀孕,为何骗我进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我不欺骗,你不会这么抱我…”她解开罩衣,落手轻解裙结,那灰蓝的纱裙,飘落两人脚下,“你当着几千人的面,把我强暴,为何在庄院这么久,不过来看我一眼?难道我仅是你即将死亡时,被你拿去救命的贱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得那么难听,我当时都不管什么花草,只要是女人,我就上。”布鲁见她弯腰褪内裤,他的手被她初长成的倍蕾挤压,忍不住抓握她的乳房,心里暗想:“以前伊梅让我别想班列的妹妹,现在不是照样归属本杂种?但她竟然不恨我杀了她的哥哥?有点蹊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杀了我哥,我无依无靠,既然已是你的女人,只有找你依靠。”妮拉直起身,拉他的手下来,抚摸她金发淡生的私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到她娇嫩的花瓣,却没碰触到她的清露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男人都喜欢女人这里,是吗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拔弄她的小阴唇,诚实地道:“我很喜欢,但我不代表其他男人。我知道你心里恨,然而我不杀班列,他就会杀了我。在他最后的时间,他选择用自己的手结束,我想他是为了你…哪怕这样,他的死依然由我造成,所以我不说他是自杀。转身吧,我替你擦泪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泪水滴打他的手腕…哭泣的声音可以控制,无声的眼泪难以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眼泪。”她说,她也转身,替他宽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看她的泪脸,她是属于秀儒型的女孩,不会令人觉得惊艳,却是越看越有味道,越看越叫人怜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心情原因,她的发有些凌乱,略显童颜的脸,添一些沮丧和哀怨,柔媚的蓝眸,隐藏着恨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究恨我,虽然你想掩饰,然而你并非阴狠的女孩,连掩藏都做得那么勉强。”他的双手抚摸她有些浮臃的脸,猜测她时常在偷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划过她的泪线,截断她的泪痕,却裁不掉泪的根源,“不管你如何仇恨,以后你是我的。我把你带回精灵族,你没得选择。”妮拉把他的裤褪落,跪倒在地,双手颤着捧起他的巨棒,凝视一会,张嘴轻轻地含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拢入她的发薄,抚摩她的贴软,胯部轻轻前送,抵到她的嫩喉,她惊得退首,把他的肉棒吐出,仰首看了看她,起身移到床上,仰躺下来,略张她的嫩腿,闭目咽语:“你上来,我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也爬到床上,扫了一眼金毛淡生的阴户,转而盯她的脸,道:“上面的嘴说着要我,下面的嘴却不动声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私处很干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并非淫荡的女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是好色男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要脸,生活态度,人太要脸,活得压抑。”布鲁压她的身体,伏首吻她泪湿的唇,没有得到她的回应(也许她还没有学会接吻),也不见她抵抗,他继续温柔地吻着,舌尖试探性地抵入檀腔,触碰到她的香丁,他卷咂挑吮,她开始回应,迟钝的技巧证明她的纯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狂了,紧紧抱住她的脸,疯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妮拉喘不过气,双手推他的脸,“我要被你吃了…”她娇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早被我吃了。”布鲁得意地道,胯部耸耸,寻洞欲入,插磨到她的阴阜,他不爽地道:“身高果然是问题,男人生得太矮,搞女人的时候,好多姿势不能用。我得快快长大,恢复我君临天下的身高,管叫女人为之倾倒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总是这么自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我很自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见你自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见我太晚,假如六年前跟你哥过来,你会知道我很自卑。那个时候,你是九岁吧?咳,九岁也不错,烂瓶那时十岁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瓶姐是好姐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可能…”布鲁没兴趣谈论她与兰瓶的友谊。

        班列和兰洛都是联盟高层,班列的妹妹和兰洛的女儿是好朋友,不足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凝视她柔秀的脸蛋,年仅十五岁的她,看起来有种成熟女性的安静,然而她的身体很青稚,乳房只是耸隆的两丘蓓蕾,四肢纤嫩中见单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你依然干涩,但是,我要进入了。”他缩爬下来,把她的双腿推得曲张,单手撑床,拇指和食指捏茎根,龟头抵入燥紧的嫩缝,却见她轻咬双唇,双眼悄闭,他伏到她的胸脯,舔她的嫩胸一会,凝视她那仿佛被迫的神情,没有任何前奏,臀胯带劲,坚硬的细棍擦磨她的紧燥,不顾她的疼,连同她的阴唇也带入她的阴道,痛得她齿抵眉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强暴我时,比现在更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嫌我现在太短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时是处女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你是不是处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流血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育过的妇女,也被我肏得流血。仅凭流血,如何证明?你哥那么好色,你能有多纯洁?”布鲁用言语刺激她,他的下体轻耸,抽插十来次后,她的淫液渗出,阴道变得滑润,他逐渐增倍尺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睁开泪眸,冷恨地瞪他一眼,接着又闭合,道:“你怎么说我都行,别说我哥的坏话。他哪里都比你优秀,就卑鄙无耻及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说话挺有味道的嘛,他那么优秀却死那么早,是否该叫英年早逝?”布鲁的阴茎恢复原状,二十多公粗长的肉棒,狠劲地撞她的嫩阴,她痛得闷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着她的双乳,怒道:“我不知道你想怎么,但你向我张开双腿,我不怕在你肉体爽爽。你哥即使是你的一切,他也不可能活在你的生命,但我活在你的生命里,此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卟滋!卟滋!卟卟卟…”室内一时无语,只余肉碰之声交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妮拉紧咬双唇,不让她的唇间泄流声音,布鲁埋头狂肏,喘呼作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半刻钟,妮拉的快感蔓延,她压抑的呻吟,随喘息的急促而飘泄,然而她不肯向他的淫威屈服,坚强地扮演“死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种“奸尸”的刺激和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这么僵直地躺着!刚才说过的话,我现在收回,因为不想看你臭着脸。引诱我进来,却给我冷面。肏完我就溜,概不负责。”布鲁心里有气,想射精完事,动作得不遗余力,把妮拉插得喔呀哭吟,也不知她是高潮还是痛苦,总之忍受不了他的粗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呜呜!喔呜!…我本来可以原谅你…啊呜!呜!你把我哥杀了,我绝不原谅你,喔呜…呜呜,你把我也杀了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妮拉睁开双眼,翻身把他压倒,趴坐到他胯上,哭喊:“不准看我!你闭起眼,啊喔…闭起贼眼!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愕然片刻,鸡巴感觉好爽,于是听她的话,闭目享受她的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动作一会,右手伸到席底,摸出一把亮闪的匕首,朝他的左胸插落,“啊呀…”她尖声痛叫,匕首被龙咒护劲震飞,随之便见到龙鳞闪现,他却久久不睁双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想杀我,但以你的力量,刺不进我的身体。如果你不解恨,可以捡回匕首,继续刺我,直到你累到手软。但我提前告诉你,即使给复仇的机会,你也无法替你哥报仇。我要射精了…”布鲁猛挺胯部,狂泄的精液,喷射得妮拉娇体颤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呜呜!…呜哦哦…”她的娇体不胜刺激,软趴到他的胸膛,他伸出双臂抱紧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离开之后,你要自杀也可以,只是你们家得绝后。”布鲁知道布幽有了班列的种,但妮拉如何得知?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你家的血脉传承,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,以后找个男人嫁了,生了孩子,叫他们过来报仇吧。希望他们比你哥强大,否则你的孩子过来,男的会被我杀,女的被我强暴。如此而已,散了。”他狠心推开她,寻他的衣裤穿上,她依然伏床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啊,你欺负妮拉?”兰瓶从门外走入,急忙爬上床,安慰道:“妮拉,他又强暴你?别哭,姐姐保护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烂瓶,让她哭,她把我引诱进来,拿匕首刺我胸,结果我没死,她就耍哭。”布鲁穿罢衣服,“那个…哭的,你听着,你哥的确因我而死,他选择用自己的手结束生命,是为了告诉你,别替他报仇。假如你执着恨仇,不但报不了仇,还会活在长痛之中。他应该很清楚,战争死的不可能只是别人,也很有可能是他…就这样吧,不多解释。”布鲁屁股都没拍,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瓶把妮拉抱于怀中,道:“妮拉别哭,他不疼你,姐姐疼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他疼…”妮拉咽声怒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好!不要他疼,要姐姐疼。”兰瓶轻拍妮拉的裸背,似是哄孩子,其实她也只有十六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兰瓶姐姐,我该怎么办?我杀不了他,不能替哥报仇,我活着有什么意思?我想杀他之后自尽,可是他说,我若死了,我们家会绝后…我忽然,不敢死。”妮拉哭诉,如今她举目无亲,只能依赖闺中好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妮拉,不能怨他的。那时候我也看着,他若不杀你哥,会被你哥和虎冲杀死。我爹说,他对得起我们,当时他可以杀掉更多的将领和士兵,可是他选择放生,就像当年他护送我们离开一样,他已仁义尽致。我爹知道我很爱他,所以提前告诉我,如果两方交战,不管谁被谁所杀,别怨恨谁。我们不懂得他们男人的心,但我爹说了,都是风摩一时的强者,要么不战,战就战个彻底,无关恨与仇。假如今天死的是他,我不会怨恨谁,不会怨恨你哥,也不会怨恨我爹,只是我会很伤心、很伤心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假如死的是你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很伤心、很伤心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于没说,死的不是他,也不是你爹,是我哥。还有,他若死了,我会很高兴。谁若把他杀死,我替他做牛做马。”妮拉悲恨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死过几回的,就最近一回,死得很彻底,血咒也被布莽继承。若非他妈妈的转生咒,他和你哥,到地底做一对仇家了。所以说,不是只有他杀了你哥,你哥也杀了他。现在的他,是新生。他前世犯下的错,你就不能原谅?假如你没办法原谅,你哥也不会高兴,你哥不希望你活得辛苦。听姐姐的话,回头找个优秀的男人嫁了,生几个像你哥那样又帅又有本事的儿子,好好地生活,也算对得起你哥和你娘在天之灵。”妮拉又是哭,且哭得比刚才悲伤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般哭,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,若是你不肯放下仇恨,便天天去刺杀他吧。我们人类杀了多少精灵,可是那些精灵女性每晚都跟我们相处哩。再举个例子,那巴基斯,他的父亲和哥哥,都是我们杀死的,也没见他憎恨我们,天天和女兵混作一堆。”兰瓶毕竟年轻,太多的道理说不上来,只能举出浅显的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妮拉凝视兰瓶,咽语道:“姐姐,你出去好吗?让我独自想想,我需要想想,我心好乱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好好想想,等你想通,姐姐为你物色好男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男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男人,怎么传宗接代?难道要你家断后?”兰瓶疑惑地看着妮拉,恍然又道:“他封印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…封印?”妮拉愣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瓶解释一翻,妮拉听罢便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没把你封印,你可以嫁人。若他把你封印,你又这么恨他,你家肯定绝后…”兰瓶重复“绝后”,听起来怪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妮拉咬唇低语:“他把我封印,我也能生出后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!”兰瓶娇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射了好多精液进来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你想生他的孩子?他的孩子很难生的,我们跟他做爱,只有陛下生了布莽。他在我里面射好多次精,我也没有怀孕,他只射给给你一次,你怎么可能生出孩子?我看算了,你找虎冲吧,他和你哥是好兄弟,平时把你当妹妹疼爱。你就嫁给他,让他照顾你,你也能够生很多强壮的男孩和漂亮的女孩。”兰瓶很有建设性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把妮拉激怒了,她哭叱:“你为何不嫁给虎冲?却要我嫁他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明知故问啦,我十岁的时候,已经是布鲁的女孩,这辈子只喜欢他,不会嫁给别人。”兰瓶纯纯地辩驳,“你和我不同,你没有喜欢的男人…嗯,好像有耶,统都那个小白脸,你不是跟他要好吗?不想嫁给虎冲,可以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扯!我跟谁好了?我只跟那人牵过手,为何要我嫁给他?”妮拉慌急反驳,“你说十岁的时候,是布鲁的女孩,可是以前你说是被他强暴的,凭什么就是他的女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你不哭啦?跟我争辩?我都说好多次,是我爸爸要强暴她的女人,所以他当着爸爸的面强暴我!我也说过,我开始的时候很怕他,后来不知多喜欢。他高大又好看,很会哄人,跟他做爱好快乐,这些你都知道,我喜欢他很正常。你不喜欢他,即使被强暴了,也不是他的女孩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不要说,我头好痛,让我静静。”妮拉哭叫,双手推兰瓶,像是赶她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瓶甚感歉意,道:“唉,看到你痛苦,我也不好受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下床走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妮拉独坐在床,双手抱胸,悲哭许久,落床捡起匕首,坐回床上,喃语:“哥哥,假如你死在别人手里,我的心也不会这么疼痛。我知道的,你要我别恨他,所以选择掏心自杀。但是,不恨他,好难。恨他,我心又痛!我无依无靠,好孤独好寂寞,我不想活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假如有那么一天,你一定要做到,一定…”她的匕首划过手腕,昏迷的前一刻,恍然想起哥哥的嘱咐。